他们这些人没有像方镜儒一样,在儒学范围的成就上触及先天范围,做出扩张儒道的成就!
更没有像张维那样,在儒道礼法结构上,触及先天结构做出全新理学的根基。
最不可能和神景帝一样,拥有‘先天运动’生而为君为父的力量。
就不可能和李健城站在一个位置承担他的压力!或者与他为敌!
‘职权天授’的天理解释,对想要和李健城为敌的人来说就和‘君权天授’一样难以逾越。
所以不再这个等级的人在李健城眼里不存在什么威胁,对李健城要干的事,没有那个知识的若是要搞什么破坏也不会对李健城个人有什么影响。
对制度而言恰恰是要面对的问题,相较于制度被破坏,实际上即使没有这些家伙也会有别人来做这件事情。
一个制度本身的存在就是为了处理这些问题的,它是要面对这些破坏,改变这些破坏,而不是消灭它们。
因为消灭搞破坏的人,是人类干的事情。制度要消灭。或者说吞噬的是其它制度而非具体生命。
大多数的人,是属于那种即使觉得世界有问题,也想不到任何解决办法的人。
而一旦他们具备了解决‘职权天授’的能力,也就具备了解决‘君权天授’的素质,但他们距离这个程度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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