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方镜儒参见陛下。”方镜儒跪下参拜道。
“起来吧,朕摆好了棋子,可不是看你来做这一套的。”神景中气十足的道,但皇帝眼漏疲惫的精神,方镜儒还是看在眼里。
“朕好久没有和你对弈了,坐下吧。”神景拿着棋子又说。
往昔方镜儒和神景对弈也是这般,但一切都变了,皇帝眼前的棋盘,他现在只能做当中的棋子,而不是执棋的人。
方镜儒一边坐下,却不拿棋子,皇帝也是自顾自的摆着棋局,一切都心照不宣,方镜儒道:“陛下您招微臣前来想必是有事与微臣说吧。”
“有一个人,还有一件事情,朕要问问你。”神景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拿过一本厚厚的奏折递给方镜儒,那正是凌友之所著的那部‘大曌流民实查’。
接手过这部沉甸甸的上书,方镜儒既不翻开也不打量,神景瞧得清楚,心中明白,还是问道:“你为何不翻开看看。”
方镜儒起身跪下道:“禀陛下,此书臣不用看,臣家中亦有副本,数十年研读,书中内容早已刻在臣的骨子里,擦不掉,忘不了。”
果然如此,方镜儒果然是早就知道,只有他这个皇帝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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