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一个帝国整体脱离实际,其本质实际是权威在漫长的时间中,由建设性力量,转变为利诱性的过程,这就和某些大品牌的企业一样。

        一开始一个做商品企业的,他们还在卖商品,有正经的货物,可做大做强之后,他们开始卖服务了,服务卖久了,就不在乎什么商品了,包装服务比商品重要得多。

        再比如就像某些有立意的宗旨,一开始是人们向着这个宗旨在建设,可渐渐的我们就只在乎宗旨带来的效益,而不是这个宗旨的含义。

        亦如礼仪最初是为了使人互相尊重,但渐渐的就成了阶级门槛,和人群区分差别的标准,关键是这种标准很有效。

        用士,定农,利工,趋商,环环相扣,环环转力,让整个国家的力量从每一个人那里剥离,最后连成一体为国所用,这就是儒道之巅,儒学的天极智慧,儒学可以昌盛两千年的原因。

        是真的承其之学,国运必昌,但就是这种智慧,随着时间推移朝代转变,士农工商也就变成了一种纯粹的阶级差距,脱离了原始建设的实际效用。

        世人口口相说,士农工商各司其职,而实际上,阶级差距比功能更大,而皇室是最容易脱离实际主体的人,一次传位的不甚,就会导致前面所有策略变成泡影。

        这也是为什么儒教崇尚,立长序而非是立贤主,原因就是在聪明你又哪里比得上千年智慧?但问题就在于,儒学下的士人阶级化了,他们自己都无法保障能将自己的礼践行出来。

        “五千万流民,你是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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