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二十年前的约定，当时只有四岁半的柔柔牢牢地记在心里了，不自觉他的鼻头有些发酸。
“好，爸爸一定陪你玩够一整天”
柔柔听到爸爸肯定的回答，肉乎乎的小圆脸上笑容灿烂。
看着开心的女儿，燕闻海忍住不让泪水滑落，他贪婪的看一眼自己的侄女，趁着柔柔不注意悄悄退开。
这最后一天应该属于十一，燕柔柔陪伴他二十年了，他已经知足了，就是没有能看到她长大成人些遗憾。
“爸爸，爸爸，给我扎可爱的辫子，然后我们。。。。。。”
燕柔柔像一只百灵鸟一样，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一点都没有嗜睡的症状。
“辫子吗？”
燕十一陷入了回忆中，那个温暖如春的日子里，那个轻柔妙曼的身影，温柔贤惠女子站在阳光下，手里捏着一柄羊角梳冲着他微笑。
“爸爸，你扎的辫子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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