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萤撇撇嘴，有些无奈的说道：“牧大哥，虽然白豚鱼很好吃，但是烤鱼这玩意，就算再好吃，天天吃也会腻。我想换口味了。”
“换口味？”
王牧有些不解的看着她：“我昨天不是才给你做过水煮鱼吗？”
牧流萤：“……”
见牧流萤的表情，王牧便心中了然，他想了想，忽然小心翼翼的问道：“流萤，你对吃狗肉的人，是怎样看待？”
听见这个问题，牧流萤有些不明所以，道：“牧大哥，你问这个做什么？”
回想前尘往事，王牧心里有些戚戚然，笑得略微苦涩：“呃……你觉得吃狗肉，是不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牧流萤很是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我不觉得。每个人对爱的表达方式都是不一样的。”
“养狗，是爱狗的一种表达方式。吃狗，同样是爱狗的一种表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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