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切到不到一半,从中间往前一点开始,李长生一剑横去,树干裂开一条缝隙,很长,只要是凡所到之处,便是开裂。

        一剑重新回到腰上缠着的剑鞘之中,这一个动作似乎练了千遍万遍,炉火纯青,李长生九年不算白费。

        李长生看着面前,还是不满,摇了摇头,又再一次出剑,剑出鞘,这一个动作亦是行云流水,仿佛已经成为自己不经大脑的反应。

        一剑控制得太好,手上没有一丝儿颤抖,即便是握着手中的剑,仿佛没有拿一物。

        虽然说凡不过二十斤之左右,不过也是需要不小的力气。

        凡剑比划比划上面断开的一条痕迹,李长生头禁不住摇了摇,不满意。

        心里不知想到什么,嘴角扬起一丝笑。

        没有说什么,手上动了起来,倒是不快,不过也算不上慢了。

        手腕不停挥动手中近五尺的长剑,似乎要在树干上划出一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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