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都脸上开始烧起来,红晕染上每一个人的脸,不过,这之中可并不包括私塾先生。

        私塾先生一口一口的品着桌上的美酒,似乎如品尝清茶淡水一般,虽然一直不停地喝着,不过似乎没有一丝一毫的醉酒之感,好像千杯不醉,酒量如同无底之渊。

        私塾先生摇了摇头,一边喝一口酒,一边说道:“此酒如淡茶,敢可称醉仙?千杯不倒我,万盏且涨腹。”

        “兄台好酒量,如此烈酒,到了兄台口中如何只称得上一句“千杯不倒,万盏涨腹”之言,实是难得一酒友,可与我一醉否?”突然,一个人拿着一盛满酒的酒杯,对私塾先生说。

        李长生听到声音,顺着便转过头去,一见,原是一位衣衫飘飘,约莫三十五六的中年人,不过全身还是散发着一股书生才有的儒雅之气息,让人一见便知其饱读诗书。

        黑发纶巾,一席如私塾先生一般的白色衣衫,不过却不像私塾先生穿得那般简朴,除了白色之外别无其他,而这位中年男子却是边边角角多少还是有些别的颜色。

        仔细一瞧,甚至发现,他的整件衣衫白得也不够彻底,白得有些发灰,不过若是不认真看,还是难以看出。

        私塾先生听到中年人邀酒之语,抬起头望向中年人,平静一笑,一语平缓:“有何不可?正如我意。不过,我这人有个很好的习惯,就是,别人邀酒,我请客,不过,你得结账。如何?”

        李长生一听,心道一声:真是不知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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