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去后……院找……两……”许是噎住了,少年端起旁边的茶壶,嘴对嘴灌了一大口:“找两样趁手的家伙。”
福囤瞪大眼睛。
“天黑去找赵诘晦气!带你一起?”少年把最后一口糕丢到口中,问二胖。
“呃……”福囤略做犹豫:“去吧。”
“冲冲冲!”
城西那座城隍庙,香火不知断了多少年,荒凉破败。许是庙门松松垮垮,风一吹吱呀声太吵,被里面的人用木片卡住门缝关紧。有三人站在城隍庙门口,隐隐听到里面的动静。
“弟,你看你……怪客气的,咱兄弟之间,用不着。以后看谁不顺眼,跟哥说,哥让他去陪城隍爷解闷。”赵诘的嘴早就咧开花了,嘴上说着客气,可手却诚实,把赵鹭递过来的五十两银子紧紧攥住。
说起来,赵诘和赵鹭还是亲戚。
早在五六十年前,赵诘家的底子远比赵鹭家厚,可惜出了个败家子,把偌大家产败光,家道落没。此后,赵鹭家便主动疏远与赵诘家的关系,后来不知怎的,赵大膘认赵诘做了养子,赵诘借着赵大膘的势,在小城为非作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