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在程烨煜探究的眼神中,抬起头来道:“是有这么一个姑娘,她不喜在人前出现,很少有人能见到她,皇兄不认识实属正常,至于皇兄说的我与她形同亲姐妹…”
她顿了顿,笑道:“皇兄这话万万不能说,我只有一个有血缘的兄弟,那便是皇兄。”
程澄与原身那暴脾气完全不同,说话可以说是滴水不漏。
程烨煜试探的话都被程澄用不同角度轻飘飘的堵了回来,再怎么不形于色的他,也不禁皱了皱眉。
不过几个月,他曾经那个好拿捏的妹妹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那个姑娘,元爱卿与朕说了,姓白名芷。”程烨煜笑道“她还有父亲母亲在很远的小县城,朕昨日,便让元爱卿将白靡夫妇接来京城小住几日,想必不久就要到了。你回府后,不必说是朕接来的,就说是你接的,白芷姑娘和你关系定能更长久。”
让那两个人来京城?
程澄笑容极淡,她道:“多谢皇兄,用心良苦。”
远在京城数十里外的县城,一辆马车快速行驶着,里面坐着两人,一个妇人一个男人。妇人打开马车帘子,看着外边热闹的街道,喜不自禁的对着男人说:“这离京城还有那么远,就这么繁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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