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觉得痛了。
她想起方才程澄问她可想好了,是否就是看出来了她的想法,所以才要彻底与她诀别?
花卿恍惚着。
她早就是自由身了,她从来没去问过程澄,便想当然的以为不是。她信了才认识一天的柳之沁,却没有信救她一命的程澄。
她为何要这样做,以后她是不是再也回不来了?
明明自己天天在春琴院的愿望是能看一眼殿下,便足够。
柳之沁不满她这样说花卿,道:“郡主给的白眼狼的的帽子扣的未免太大了些。”
陈荫白了她一眼。
“对,白眼狼名头给她是大了,给你才刚刚合适,本郡主不仅说她,还要说你呢。”陈荫嗤笑一声“在长乐被那什么岳夫人挑衅的时候,你人在哪儿?帮个偏架还沾沾自喜的,你真是本郡主见过的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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