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落:“……不了吧。”

        白衣少年耸耸肩,也不强求,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白瓷碗边,兀自喝了起来,姿态悠然从容,莫名中还带着丝慵懒肆意。

        这气氛确实诡异,要不是脖颈处还被那只冰凉的手扣着,白落落都要以为这是在哪家的酒会上,而这白衣少年也不是索命阎王,是哪家优雅绅士的贵公子。

        沉思一瞬,白落落尝试开口道:“我今日来这里只为火灵草,无意冒犯,也没有任何意图,更没有受谁指使,都是误会。”

        话落,瞥了眼那白瓷碗中的红色浓稠液体,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这火灵草是无主之物,谁先得是谁的。”

        淡定下来后,白落落便闻出那白瓷碗中的并不是血,而是她此行心心念念的千年火灵草,只是被直接把给‘榨汁’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人活得可真够讲究的,来这荒山野林采药,竟还随身携带个这么精致的瓷碗,直接把草药吃了不就得了,也不嫌麻烦。

        ‘糙汉子’白落落表示,完全理解不了!

        还是说,这样味道会好点?当然,这话她也没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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