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饶一眼就认了出来:“是鸡毛。”
左时寒道:“都是鸡血。”
羽毛的根部还带着血丝,显然取血的人拽下它们时毫无章法。
左时寒告诉祝饶不必去追疯女人,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当年孙柔柔一定没有追出去。怀着孕的女人不太可能去追人,更别说孙柔柔那个时候没有可能挡下疯女人泼向她的血。
左时寒皱眉捂住小腹。
祝饶很快就发现了,紧张道:“怎么了,刚才受伤了?”
祝饶关心则乱,且不说疯女人泼过来扔过来的东西有没有杀伤力,就祝饶那个护法真有什么也是砸在他背上。
左时寒摇摇头:“是孙柔柔的感觉。”
微弱的疼痛感并不强烈,左时寒毕竟不是孙柔柔。但只要想起引起疼痛的原因,就没法忽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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