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谁能肯定,学会其中一部分的人无法推断出余下的部分呢?就像在绍县看守冥河的艄公叶旬所言,他曾经在沿海地区见过一位他国国籍的偶师。

        如果和左家扯上关系,有些事情似乎也说得通了。

        “吞噬界石是很危险的事,古往今来没有几个人这么做,因为很难保证自己是先变强大还是先疯。”左时寒眼眸沉沉,“可如果有实例作为参考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生人役使厉鬼总是没有好下场,厉鬼身上的怨气和煞气不是活人能够承担的。役使厉鬼的人到最后,往往自己也成了半生半死的活死人。”

        “在我无论如何也无力役使第三只厉鬼后,左家想出的办法是寻来界石要我吞噬,当鬼墟诞生后,厉鬼就凭借界石存在,待吞噬得多‌了,我身上的死气也就浓重到不似活人。”

        左时寒说话的语气十分平静,就好像不是在说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左家不会甘心于只做一只人傀,他们一定有过记录。”

        祝饶五味杂陈,心都好像都撕出了一道口子。

        左时寒越是不在乎,他越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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