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之后的几天,大姨精神越来越不好。她总觉得晚上有除了她和丈夫以外的第三个人在房间里。大姨想睁眼去看,可是仿佛被魇住了,她四肢像是不再属于自己,眼皮怎么也掀不开。”
“房间里的第三个人,原先在离大姨很远的地方,可是大姨总觉得,那个人离她越来越近。
“每一晚都比上一晚更近。
“直到,好像站在她的床边。”
“大姨有些崩溃,连姨父也为她的身体着急。大姨不知道该怎么和姨父说她的想法,认为一个箱子有问题,未免太过荒唐。”
“那一天大姨没去店里,在床上坐了很久后,她下床打开箱子。嫁衣还是她上次看到的一样。明明没有任何问题啊,为什么她总是在怀疑嫁衣呢?
“大姨这样想着,把嫁衣取出来放在膝上。拿起被压在嫁衣底下的绣花鞋后,大姨身体一下子僵住了。”
“她死死瞪着绣花鞋的鞋底,本该干干净净的鞋底,上面竟然沾到了灰尘!
“灰尘不多,但在雪白的鞋底上,显得十分鲜明!”
“大姨觉得脊背发凉,一个恐怖的猜想让她心脏狂跳,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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