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左时寒的话很少,在祝饶刚见到他的那段时间,他甚至不会对祝饶的话做出任何回应。

        当习惯一个人时,总是会忽略他对待自己与对待旁人是不同的,偏得分开才会在漫长的、孤独的时间里想起一件件从前忽略了的事。

        祝饶沉默片刻,打开了叶旬扔给他的那罐啤酒。

        月亮渐渐落下去。

        室外的声音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安静,往外看去只见只剩两三个人还在桌边。快要十二点的晚上,食客知晓周遭大多人都要进入梦乡,不约而同地压低了说话的声音。

        忙活完了的烧烤摊老板百无聊赖地坐在门边,看着下坠的上弦月发呆。

        “我们先走了。”祝饶跟叶旬打了声招呼。

        “哦,路上小心。”叶旬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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