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闲愣了一下,意识到左时寒确实是在问自己。

        他抓了抓头发,有些苦恼地说:“我和他不熟啦,他好像和谁都不熟,哪怕是带他的那个调酒师也一样。”

        李闲总结:“是个很孤僻的人。”

        左时寒微微点了下头。

        李闲咦了一声:“怎么感觉环境比刚才要黑了?”

        左时寒道:“要离开了。”

        他说完没多久,就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等再看到光亮的时候,他们已经回到了酒吧大厅。

        一切恢复正常,吧台后的调酒师一动不动。

        李闲看着一个地方惊讶地喊出声:“祝饶!”

        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熟人,李闲激动得险些就要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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