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河笑了两声,别开头去揉了揉自己胸口。想当年苏唐那两脚内伤都给他踹出来了,脾气好,还不是自己哄出来的。
成霁写了好几页大字,把酒疯撒完了,捧着厚厚一沓纸回到高盏身边,“我写完了,都给你。”
高盏拉出一张,上面各种笔体写着他的名字,“高盏”。
“写过瘾了?回去睡觉?”高盏帮成霁扶正了眼镜,问道。
成霁嗯了一声,指了指趴在桌子上眼神涣散的高高,“你帮我把高高放我背上,我背她回去。”
“我傻逼么,”高盏翻了个白眼,背起高高,“你等我来接你。”
成霁撒完酒疯已经快一点了,陈河他们决定明天大家酒醒了再一起收拾这一片狼藉,今天先睡觉。再也没人提什么查分的事了。
把高高和成霁弄进房间,高高又精神了,和成霁躺在床上继续开演唱会,高盏忍无可忍,自己拿着抱枕蜷在房间的沙发上捂着耳朵睡觉。
清晨,静谧的房间里手机铃声此起彼伏地响起来,高高和成霁的宿醉难以清醒,高盏则饱受折磨后半夜才睡着。电话都要被打爆了,成霁才第一个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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