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前面讨论的热火朝天,高盏和成霁没去凑热闹,两人一起到走廊里透口气。不一会,就听到从走廊尽头的体育办公室传来愤怒的喊叫声,声音很大,高盏和成霁都听到了,有男有女,十分激动地说着什么“艺考”、“前途”之类的。
李涯悄悄地过去,到门口站了一会,然后神色凝重地跑回来,和高盏、成霁说道:“是乔译爸妈,好像是来接乔译的。”
“接她去考试?”高盏道。
李涯看了教室里心神不宁地听着大家讨论的乔译一眼,然后摇摇头,“不是,他们说给乔译报了个小班课,来接乔译、给她请假的,而且他们好像是,不同意乔译去考美院。”
“什么意思?”成霁也看出乔译不对劲来了,跟之前虽然害羞文静但脸上总挂着微笑的样子判若两人,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一样,“乔译父母不让她去艺考了?”
李涯点点头。
他们都知道乔译有多爱画画,而且不仅是热爱而已,更是有天赋——他们班的黑板报永远都是最独特最好看的,运动会上班服的印花也是乔译设计的,就连学校艺术节的舞台美术都有乔译的参与。乔译学美术快十年,每谈起自己关于美院的理想时眼里总是亮晶晶的,就连高盏这样孤僻又难共情的人,也无比佩服乔译。
他在无人时和成霁感慨:“有梦想真好啊,我的梦想就是有一天我也能有梦想。”
但是谁也没想到,就在美院艺考前没几天,乔译父母竟然跑来学校接乔译去上什么课,还说不让她去艺考?!
“凭什么啊?”高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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