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假期结束回学校的当天就是周测，一是收心，二是检测假期作业完成情况。所以假期的最后一天，高盏正一脸肃杀地写着作业。
“你放松点，”成霁端着茶杯，拍了拍高盏绷紧地身子，“就是个小考试而已，以前你期中期末的不也是一样考么？”
“那能一样吗。”高盏看也不看他，紧张道。
“哪不一样，”成霁笑笑，“一点都不会心安理得的考倒数第一和稍微学了一点担心自己在倒数中的未知名次的区别？”
高盏扔了笔，“你要死？”
成霁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双手给高盏捏了捏肩膀，“我知道，你害怕自己努力了，但是结果不理想。”
“我，没有......”高盏嘴硬道，目光已经飘向别处，不怎么笃定地语气已经说明了问题。
“你觉得自己厉害吗？”成霁问道。
高盏被他的力道弄得晃着身子，犹豫了一会，道：“如果是学习方面，我不厉害。”
成霁笑了一声，手下又换了一种按摩手法，“那你觉得我厉害吗？”
“学习的话，”高盏道，“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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