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走的池怀寄见着他这样,一时兴起,“所以你现在讨厌应闲璋,已经没有讨厌媒体那么严重了?好现象啊。”
嗯?
越初猛然意识到什么,一骨碌原地爬起,拽住小助理,“走,去采访。”
完全没反应过来的应闲璋呆在原地,肉眼可见的耳朵尾巴迅速耷拉下去,同时满腹哀怨瞪了池怀寄一眼。
后者抱歉笑笑,“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没想着他反应这么大。”
应闲璋委屈着吸吸鼻子,但身体很诚实,哒哒哒便冲出去追上越初。
不可以做不努力的狗勾!
越初和媒体的梁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下的。永远都是一个真敢问,一个真敢胡说八道,但到最后敢不敢播,那就完全不重要了。
越初不喜欢失真的媒体,因为要费好大力气去解释我的话不是这个意思。尤其是越初还小,连话都说不利落的时候,不是没在这些事上吃过亏。祁宴也不会在这些事上去帮他,比如提前给他准备好发言稿让他背下,他是觉着没必要,而且也希望他师父能尽快适应这种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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