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祁宴递来的匕首,又让祁宴将孩子头按下去。自己则顺着脊骨将皮肉数次划开,直至见骨。
那莫名的枝干是从骨头上直接长出的,每隔数月便会从身体破出一次。而越初至今也没找出治愈的法子,只能在每次发作时将脊骨上的枝叶一点点砍下。
“师父…师父!”幺儿声嘶力竭嘶吼着,“放开我,放开我。师父…”
越初:“按住他。”
祁宴不敢同越初多说什么,只能看向幺儿,“乖孩子,再忍忍。”
幺儿泪眼迷蒙着看向祁宴,然后发狠一般一口咬向了祁宴胳膊。
祁宴也只是忍着,由着他如此。只见越初手起刀落,将一块块附着在骨头上的枝干连同血肉一同削下。
被削下的东西如同瘤块一般,扔在托盘上,竟还在跳动着,进而从血块中生出了一小节嫩芽。
祁宴忍着恶心不去看,但越初就这么全神贯注着将这些东西一点点全都剔了出来。
“师父…”太疼了,“不要了!师父痛痛…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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