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闲璋:究竟为什么啊。
越初:好玩欸。终于等到祁宴不在可以这么玩了。
池怀寄就这么看着俩傻子精准踩着每个水坑跳了过来,“跳房子如果有比赛的话,你俩一定是第一。”
越初:“但第一只能有一个。”
必然是我。
池怀寄:幼稚死了。
自从坠崖那事后,已经又过了不少时日。剧组的氛围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紧张的,尤其是却福公开站队池怀寄后,即使是寻常职场,大家也都明白,不跟顶头上司站在一边是没有出路的,故而明面上没人在为难池怀寄了。
池怀寄惦记的始终是季何生,至于其他,却福都与他推心置腹过了,讲道理旁人他也没那么在乎。
总得来说,姑且算是过上了几天消停日子。
尤其是最近言语不来,池怀寄整个人甚至严肃中透出了一丝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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