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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言家,那姓言的多了,谁没事猜这玩意儿啊。”应九听着今天又要讨论言语就头疼,就不能各自回自己的床上恩爱一番然后睡到天亮吗。心下这么想,人还是很听话的坐进了沙发中,又用尾巴将祁宴裹进怀里缠着。
祁宴:“是言信的后人。”
他一边说话,一边掰着龙尾,不过很快就放弃了。
应九倒是一脸情真意切的不可置信,“他家还没死绝呢?三千年前我就琢磨他们家出不了几代就该死完了。”
“……”越初看向他们几个,“从下句话开始说人话,不然我就走了。还有能不能别在聊天的时候打情骂俏的。”
应闲璋抱着小老虎坐在地上,手里给老虎尾巴打了个死结,这会儿怎么也解不开,嘴上却问向越初,“你相信算命吗。”
越初:“怎么。”
“有这么一个说法,因为算命是窥天机的事情,所有他本身有损寿数,算得越准,寿数越短。如果你在路边看着那一大把年纪还算命的,那多半是不准的,不然天道不会留他到这个岁数。”
越初:“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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