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调整呼吸,放轻松,别跟我较劲,又不是害你。”
越初确实存了报复心思,但也就那么一些,他还犯不着意气用事到这种地步,多数还是怕他一会儿练功伤了自己。祁宴当年就是这么带他的,他自然也只会这么带言语。
言语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他只知道自己快疼哭了,他本来就不是干这行的,什么时候遭过这个罪,可越初愿意带他,他也不想辜负越初心意。当然另一方面,他也确实需要一些与越初独处的机会。尤其是这种雪渺和应闲璋又打起来的时候。
“季何生…当时也是这样的吗。”言语大口喘着气,鼻尖上都是汗珠,看着也是让人可怜。
“那倒没有。”
言语:“那为什么——”
越初;“因为我看你不顺眼。”
过分直白的话语,让人甚至无法分清是不是玩笑,但即便是玩笑,从越初口中说出来,也仍是让言语心下一个寒颤。
越初没管顾他心里琢磨什么,只是问道,“你觉着你比季何生演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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