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神明生活太久的自己,好像也不过如此。
他会因为给祁宴添了麻烦而觉得抱歉,却不能理解却福为何会担忧。
“被关心有什么不好吗。”一直坐在越初腿边地上拿草编娃娃的应闲璋兀自开口,他对越初的情绪反应很敏感,不去看也大抵能知道他又在琢磨什么。
说起祁宴那混账,昨天晚上大家都睡了,他抽奖抽了二百个草娃娃,醒来之后跟应闲璋说两天之内编好了。
越初将目光下移,半垂着眸子神色不悦,“关你什么事。”
应闲璋晃晃脑袋,仍是乐乐呵呵着埋头苦编。
却福见着这小两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又闹别扭,但越初这劲儿外人看着实在是来气,故而轻踢了他小腿一下,示意别总跟老板这么说话。哪个剧组敢天天这么欺负投资方的。
越初对此表现得极其不屑,从口袋里摸出块巧克力来,冲着远处便是一掷——
“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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