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就先睡吧。”
池怀寄摇头,“我们说到哪了。”
“努力真的有用吗。”季何生那时笑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了。
池怀寄将人抱进了怀里,亲吻上颈子,试图安抚着对方,“总该试试的。哪怕是越初或是雪渺,天赋那般高,被祁宴按着一场戏死磨上三五天都也是常事。”
季何生仍是苦恼,“既然天赋已经那般高了,又付出这些心血,那普通人不是无论如何都企及不到了。”
“可这圈子也不是因为有了他俩,其他人就都活不下去了。”池怀寄纠正着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以前的季何生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季何生靠在了他胸前,呼吸轻缓,“我已经很努力了…”
“我知道。”
季何生:“我也想再好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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