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怀寄却摇头。
越初直接忽视了他的否认,“有仇家?”
池怀寄听到这句话时突然就跟着笑了,“那可太多了。”
越初听得出几分语气背后的悲凉,许是因着共患难过了,一时竟跟着有些心软,“季何生的事,可以和我说说吗。”
说什么呢。
还有什么可说呢。
池怀寄出神的看着窗外,深吸了两口气,嘴唇翕动着,好似有万般的话,最后却又只凝成了一句——
“没什么。”
“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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