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
祁宴走去他床边,先给他削了俩果子,连盘放进他怀里。又俯身看了看右手上的伤,再探下额头上的温度。
“没什么事。不想待着晚上就能回家了,要是想多住一天就住一天,让雪渺陪你。”他说话还是这么无波无澜的,可仔细看的话也能看出几分疲惫。说起来,祁宴已经小十天没回家了,越初是不知道他忙什么,但看起来的确是没闲着。
越初:“抱歉。”
祁宴明显是僵了下,却又马上故作自然道,“人没事就好。”
“应闲璋呢。”他还准备找应闲璋算账的。
雪渺抬抬下巴,“你背后枕着那个就是。”
“把窗户打开去。”
雪渺也不知道做什么,只当他一时觉着憋闷,可这才一打开窗户。
“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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