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出去却迟迟无人应答,池怀寄甚至没再回头,准备起身自己去说,再没人,他自己也能给言语补了妆。
“我去安排吧。”
“小越?”池怀寄讶异回头,那声音都快近乎天籁了,“你在啊。”
越初笑着耸耸肩,“您歇着吧。”
池怀寄疲乏着靠到椅背上,两指揉上两眉之间。断断续续忽远忽近的话语传到了他耳边。
“就是他害死的季何生。季何生才二十二岁。”
“他都三十五了吧。”
“杀人犯。”
“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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