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却福不是,却福就是个很偏激且感性的中年男人,因为在上述那件事后,一周了,他依然没有辞退池怀寄。
他就是不信。池怀寄承认了他也不信。
“你说,池怀寄要是真因为涉嫌导致季何生自杀,人进去了,却导可能真的要支第四个支架了。”越初此时在外景拍摄地,旁边是跟他对了会儿词,然后带剧组人员扑蝴蝶回来的雪渺。
雪渺懒懒散散往地上一躺,身下是足能没过脚踝的青草,“但已经结案了,总不能靠池怀寄自首吧。这种事,找证据太难了,又不是都跟某些畜生一样,做事都还要拍成视频的。就现在手上有的视频,那模糊程度,你就是咬死牙关不承认,还能把你怎么了。”
怪愁人的。
越初的本意只是想知道季何生到底是因为什么活不下去的,就算不公之于众,他自己知道了心下也能安稳些。又或是还有什么遗愿,该帮的也能帮一下。可一旦查出嫌疑人是自己身边的人时,就会发自肺腑的觉着好烦。
“开个直播吧。”雪渺提议道,“言语那儿指不定还得拍多久,一时也到不了我。反正也闲着。”
越初今天的戏份一大早就拍差不多了,最后一场得等下午将近天黑了才能拍,跟这儿待着也无非是看着点言语别出岔子。听着了雪渺的提议,越初取出手机,利索地打开直播。
“???????????”
一连串的问号从屏幕前飞速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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