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对越初表达拒绝,池怀寄也没逃过,“那不许跟祁宴说是我给你的。”
“成交。”
越初过来本是想问询几句关于季何生的事情,可这会儿言语在,他也不方便再开口,“正好他找你有事,你俩路上聊吧。”
池怀寄看向言语时,眼神里却闪过不着痕迹的厌恶。那种神情越初很熟悉,雪渺看应闲璋时,总是这副模样。但相比起雪渺的从不掩饰,池怀寄则更隐忍且内敛。
“好。”池怀寄知道越初那想吃泡面无非就是个让自己去吃饭的借口,他甫一起身,应闲璋却突然伸手过来在他颈侧抓了一下,这动作显然是惊了下对方。但应闲璋也不解释,只是问他开水在哪儿,他去把面泡上。
“什么东西。”
池怀寄走后,越初见应闲璋手仍是攥着。
听到他说,应闲璋才张开手,掌心中赫然浮着一粒金色透明的圆润珠子。
“季何生的灵力,不知道怎么飘到这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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