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逆着光,皱着眉头,兀自缓了会儿才问,“你见过他师父吗。”
“啊…”应闲璋一时有些不自在,“见过的。挺闹腾的孩子。”
何止是闹腾,在他那儿住了半月,硬给应闲璋原地起了个楼出来。在那之前应闲璋一直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他俩一起断断续续住了十二年,那小混蛋的幺蛾子不胜枚举,绝对不顺着你来。可就和现在的越初一样,只要哄着夸着便很容易让他消停下来。
可那时候应闲璋不会,他会的就是给那孩子提溜出去吹半宿冷风。那时就算是在床上,也是对方更主动一些。很长一段时间应闲璋都抱持着一种我就看你还能折腾出什么来的态度。
越初看出了他的不自在,甚至也猜到了可能是什么重要的人,但他完全不在乎,“他怎么死的。”
“我杀死的。”应闲璋根本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他不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事,可只要一去细想那时,便是彻骨的愧疚。若不是自己心口的疤痕提醒着自己,不然他真的会因为愧疚怀疑是不是自己先动了手。
他心里也明白,那孩子的死一定也有自己的一部分。如果不是自己贪恋,如果自己能一直不在乎下去,他不该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那怪不得他们那么恨你。”
越初很敏感的察觉到了应闲璋情绪上的转变,他当然是想伤口上撒盐的,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应闲璋不痛快,毕竟三千年前的事,他是一点也不知道。
不过看到应闲璋不爽快的表情,他已经就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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