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衷则是整座楼里唯一的那个神明。
“你推下去的?”宋衷到了天台,与坐在墙沿的男人的开口道。
“我看起来那么闲吗。”男人甚至没有回头去看宋衷,只是低头俯瞰下去,“那孩子坐了半个来小时,又站这儿犹豫了会儿,到底还是跳了。”
宋衷皱眉,“来做什么。”
“没什么,这个给你,我回去了。”男人起身,抛给了宋衷一小包物什。
“你最近还好——”
宋衷话还未说完,人却已经不见了。她就着月色打开纸包,看清里面的东西像是什么植株的种子。她不明白是做什么用,却也无心猜测这些,找个地方种下自然就知道是什么。
远处警笛响起,宋衷纵身而下,停在了坠楼者身旁。
已经没了气息,宋衷轻叹,到底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孩子,怎么说都是可惜。但她又多看了两眼,一时觉着不对劲,又拿出手机对比了下,然后再拍了两张照片。最后将电话拨到了越初那边。
“季何生跳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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