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九:“很好,藏木于林。到底是谁教他的,用一个大新闻掩盖住另一个大新闻。这就能藏住了吗。他只会一起上热搜吧。”
直播被关掉了,随后不出三秒便听到了砰的关门声。就见越初直接从二楼翻身跳下来,取出了应九上次收起来的匕首,又带着一身怒气大步上了二楼。
应九:“…如果能活下来就算命大吧。你师父是不是已经将弑神作为了兴趣爱好。”
祁宴:“死了也是他应闲璋活该。”
越少爷推门进来,但此时屋内没有应闲璋,只有床上的一个枕头。那枕头越初在怀里抱了整整七年,再熟悉不过。如果仔细看,许是会发现那枕头正轻轻颤抖着。
越初不为所动,攥着匕首向着枕头便准备刺过去,刀尖逼进,那枕头却是一个翻身,顺利避开了越初的袭击。越初追了过去,枕头便连翻数次,最后被越初逼到了床的边缘。枕头依稀又在抖动,但越初面上却浮起嚣张的笑意。
“再跑。”
枕头摊平在床上愣了一下,越初便又举起匕首准备袭来。说时迟那时快,那枕头就在越初眼前硬生出两条腿,还未等越初再反应,枕头已经跳到了地上,两腿卖力向屋外逃命而去。
越初:“……”还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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