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太阳底下,哪有新鲜事。”
那天的善后工作折腾了蛮久,先是宋衷的报警,谭楠的证言,又联系了律师,同时也加强了舆论控制。宋衷和雪渺也都给天道汇报了工作。再就是院长给邵青和谭楠请了心理医生,强制要求她们两个赶紧去看。然后…
然后越初听院长骂人骂了三个小时,一老头,边哭边骂她闺女。
邵青:“对不起,我错了,不敢了,别骂了,再骂就骂傻了。”
后续要处理的事情定然还多,便是天道那边如何处置都还得再需要些时日。越初放心离开时,两个小姑娘已经一起睡在病床上了。
应闲璋:“又不是没多余的床,非得挤着睡。”
越初:“没安全感吧。”
越初话才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下,他怎么接了应闲璋的话茬呢!真的是四五天没睡觉,脑子不清醒。越初耳根烫了烫,别扭得别开头,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快步上了车。
回到家时已经晚上十点了,连续两日的折腾,让越初着实难受,先前神经绷得紧倒也不觉什么,这会儿一放松下来,都还没上楼,险些栽过去。应闲璋和祁宴不约而同的扶了他一下,越初也就说了声没事便上楼了。
躺倒在床上的越初,闭上眼就是层层叠叠的噩梦景象,自己的,别人的,以前发生的,刚才看见的。如今松懈下来,一股脑的仿佛反噬一般汹涌而来,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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