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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宴将宋衷送回了家,临走之前小姑娘说道——
“明天还是我陪她去报警吧,男孩子去想来还是会不方便。”受到过异性侵犯的女孩子,可能很难对异性再产生信任,谭楠如今还信任越初,那仅此是对神明的信任转嫁到了越初身上。但越初并不是神明,处理起这种事总归是有些不趁手的。
他们家所信奉的教条便是,脏活累活都是他们干,越初只需要享受人生。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们怕越老师真去了控制不住脾气。
越初没多想便应下了,他现在只觉得疲乏,浑身上下都透着无力感。
越初:“邵青怎么样了。”
祁宴:“性命无碍,已经度过危险期了。便是渡不过,她父亲也会为她想办法的。”
越初:“那些孩子呢。”
祁宴:“有雪渺陪着,把你送回去,我再过去看。没什么事,消掉记忆送回各家就是了。”
越初头疼的厉害,他最近精神确实不好,许是又有三天没睡觉的缘故,可刚经历完这些事,便是能睡他也睡不安生。往常这时候他就直接躺车上了,今个刚想躺,却想起了旁边的应闲璋,不得不又坐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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