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九看看这俩人,一瞬间觉着这蛮不讲理的样,还挺有夫妻相。但迁就越初可以,应闲璋不行,不然他就成了家里最卑微的那个了。
应九:“咋的呀,我家沙发四米五。碰着哪了就非得不让坐。”
越初烦躁,“压着我翅膀了。”
祁宴走过来轻踹了应九一下,示意他别招惹去了,那应九肯定听自己媳妇儿的。
应九:“…行。惹不起。”
越初好不容易身子边都消停下来了,一回神却看着应闲璋目不转睛盯着自己,黑漆漆的眸子柔和而内敛,当然里面更多的还是纵容。
越初:“你又怎么。”
“翅膀很好看。”
越初可能是被这几个人气回屋的,应九觉得也好,自己至少能去沙发上躺一会儿了,才坐上去的片刻就又被应闲璋踹了下来,然后就见应闲璋将包里的东西全都抖落到了沙发上。签名,写真,杂志,CD…
“我他妈…你们能不能从我家滚出去啊。”应九拖着三米长的龙尾,一个人气鼓鼓的窝进了狭小的单人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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