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睡了。”应闲璋开口。
越初睨了他一眼,没理会。他已经明白了,不枕着应闲璋自己根本不可能睡着。但做他的梦去吧,猝死也不可能枕着应闲璋。
半支烟很快就要抽完了,越初仍觉意犹未尽,困意上来却不能睡觉,反而勾起了他愈发烦人的烟瘾,可手上这根烟只剩两口了。他只和祁宴那儿拿了两支,再去要也没意思。一旁的应闲璋反而突然来了精神,小心谨慎的爬上了越少爷的床,像一只出来卖的鸭子。
“下去。”
应闲璋没动,反是摸出一根烟递给他,“还抽吗。”
“滚开。”离戒烟果然近了一步,越初怀疑是祁宴算计他。
“抽一根嘛。”应闲璋不仅没下去,甚至膝行着往前走了两步,总算在越少爷的半米之内了。
濒死的鱼终于找到了水。
“不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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