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水,再来一遍。比刚才好点。”
祁宴不觉着有什么,他打小练功就是这么过来的,他师父就是这么教他的。他对越初也就是三个小时,越初当年对他一套刀法盯一宿。
…可能真的是报复。天道好轮回。
“重来吧。”
“他身上这些伤…”应闲璋从越初的个站里翻出他以前的照片。
十六岁时候的越初,所保留下来的只剩下一些剧照。
消瘦羸弱的躯体上布满了伤痕,眼窝深陷,肋骨清晰可见,怀里抱着一把刀,足有半个他那么大。但眼神却凶狠坚毅,已经有了现在越初的几分模样。第一部戏里越初演了一个历尽磨难的小刺客。
只是从神明的角度来看,应闲璋一眼就能看出,那伤是真的,绝不是妆效。
应九偏过头来看,“哦…你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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