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烟瘾犯了?”
“啊。”越初坐直了些,“没事,下车就好了,不抽了。”
听他这么说,应闲璋便将已经放在内侧口袋的手抽了出来。关于越初的烟瘾,他问了问应九,应九只说是他十二三的时候可能就染上了,来家里的时候烟瘾已经很严重了。祁宴猜是什么原因被迫染了,但为了不让越初过分回忆以前的事,他们便都也没问。
不过越初后期抽的烟都是应九托天界特质的,不含尼古丁,所以越初现在的烟瘾应该更像是心病一般好不了戒不掉,和尼古丁上瘾的关系已经不大了。
“他眼角有道疤,好像是烟头烫的,来的时候眼睛都快看不见了。你都想不到给他治病祁宴求了多少人。”应九那时随意和应闲璋说着,终归只是过去的事了,都也不愿多提,“你说他现在这样,是不是还是叛逆期没过啊。”
应闲璋:“没有,就是单纯的恨咱们两个。”
倒是也有自知之明。
越初忍了忍,将那难耐劲头压了下来,开始留意起雪渺之前说的事,毕竟他不留意这个事,他就得留意自己恋物癖还在热搜的事了。
“那些孩子都还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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