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警惕着看了他一会儿,在应闲璋眼里就像一只应激状态下的猫崽子。最后越初抱着被子直接滚进了床的最里面,能离他多远就有多远。
早上六点半。
应九坐在沙发里,腿上躺着的祁宴窝在自己怀里睡的正香。应九的尾巴从他睡衣里面探进去,但被祁宴拍了下去,口中还咕哝着,
“…别闹。再睡会儿。”
应九并不大需要睡眠,能让他上床的唯一缘由就是和祁宴酿酿酱酱。多数时候就是这样在沙发上,一个人坐着养神,一个人躺着睡觉。七年了,越初仍旧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回屋睡,但越初明确表示过,他俩要是敢在沙发上做不干不净的事,这沙发他就不要了。
应九:“我俩做那种事还能让你发现不成。”
然后被祁宴骂了。
此时应九一边轻拍着祁宴,想让他睡得安稳些,另一边则摆弄着祁宴的手机。那里面一整晚都没消停,应闲璋醒了的这件事只用了一夜,仿佛全天下的神明妖物都知道了。但大多数人根本不认识应闲璋是谁,就觉着有个了不得还遭人恨的玩意儿回来了。
毕竟活了三千年的老东西总归不多,现在还在的小孩儿们不认识应闲璋也正常。
于此同时紧挨着他的热搜是——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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