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三点半,越初在床上和应闲璋面面相觑。后者搭着被子赤身跪坐着,手里轻轻摩挲着无名指上的赤红色戒指,非要说就是一副乖巧模样,像是等着越初发号施令一样。
但越初只是警惕盯着他,他才二十三岁,对面三千多老妖怪,就算他再自暴自弃不要命了,也总归有几分担心的。其中也不排除他怕应闲璋对自己做出什么肢体上的强制接触。
他是嫁过来的。
他和应闲璋是名不正言不顺也不合法甚至违反道德的夫妻关系。可法律和道德只对人有用,对于神明,那不还是说什么就是什么吗。夫妻是什么意思他还是知道的,从一开始他们的身份就不对等。
“过来。”
“滚。”越初毫不客气。
“一起睡觉吗。”应闲璋问道,语气里很是温和,甚至小心翼翼的。
越初摇头拒绝。
“为什么不,我们不是爱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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