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这与世隔绝的海岛上,一切都无所谓了,他想睡就睡,想醒就醒,饿了就吃东西,无聊了就找点事做,人生毫无规律,充斥着大量浪费的时间。
亚利士无所事事的想着,肚子应景的咕噜噜叫了起来,他搬开克拉伦斯的触爪们,慢慢的爬了起来,目的明确的走向木屋的角落,那里有他前些日子采摘的野果,此时正好可以充饥。
亚利士挑了一颗外观尚可的野果,咬了一口,酸得直吐舌头,他蹙起眉头,想把野果丢到一边,但想到岛上的确没什么食物,除了鱼就这果子可以吃,他拒绝的表情也渐渐松垮,恢复了平静。
他面无表情的吃着果子,忽然有些食不知味,比起酸涩中泛一点点甜味的野果,他想念软乎乎的面包,想念奶油蘑菇汤,想念家里的各种食物。
要是有小麦种子就好了,亚利士漫无目的的想,他就可以想办法弄出面包,勉强满足馋谷欠,如果有一只奶牛就更好了,他可以弄出尝试着好多好吃的。
在这个难以逃离的海岛上,吃成了人生大事,生命的意义变得极为单纯,除了进食,就是繁衍。
亚利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对这样明确的未来感到恐惧,他得找点事情做,得找点事情做,他不能让自己被原始的谷欠望支配,沦为野兽般昏昏无智的存在。
克拉伦斯起得向来很晚,一摸空空荡荡的枕边,突然惊醒,看到窗边发着呆的亚利士,肩膀渐渐放松,松了口气。
他站起身,走到亚利士的身边,按住对方的肩膀,询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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