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从苏府找来的,这个人就是他们苏府祖上那个当大官的。”筱萸说完,印证了鱼清淼的猜测。
“我也让江都的人帮我问过了,这位李实德名声可臭得很。”筱萸冷哼一声:“只不过苏老爷和军阀勾结,但凡是说李实德坏话的人,都死在牢里了,所以江都城内再无人提起。”
“不少传言都说那李实德坏事做尽,打压欺凌学子,与土匪强盗勾结,欺压百姓,无恶不作。他又天生是个饿中色鬼,但凡他看上的女子,配合的就能当个妾室,不配合的都得被他折磨致死,包括那女子的家人。”
“简直禽兽不如。”鱼三木骂了一声。
“这些只是传言,当中事实如何说不定更令人发指。”鱼二金将新闻报纸放在桌上,猛地拍了一下。
“无论多么悲惨的故事,都不是他们以恶制恶,以暴制暴的开罪理由,更加不能残害无辜。”魏重明摸着下巴的几撇小胡子。
“话虽如此,可在那个年代,奸官当道,一介寒衣何处伸冤呢?”筱萸摸着旗袍的领口,抿唇道:“他们向往的,不过是一片光明而已。”
他们向往的,不过是一片光明。人们应该要相信,光明也许会迟到,但绝对不会不来。
等到了晚上,设在“李实德”身上的跟踪密术有了反应,鱼清淼立刻喊上众人出发,车开往江都西郊,到了距离龙潭湖大约二公里左右的无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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