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走进去,轻轻点头后说道:“鱼先生,久闻盛名,今日相见十分荣幸。”这种客套话,鱼清淼最不喜欢听了。单若水拉了拉秦朗的衣袖,示意他直接说主题。

        鱼清淼的情绪始终很冷淡,令人瞧不出喜怒。他看向秦朗,似乎要从那人的脸上看出他的前世今生,终是淡淡道:“直说吧。”

        秦朗把国外的那件案子简单地说了一遍,但是在鱼清淼看来,这案子并不算独特,鱼清淼三言两语就解释清楚了。秦朗也了然地点了点头,恍然大悟般。

        单若水送秦朗离开之后,重新回了师父那里,敲了敲门后入内,问道:“师父,你是觉得哪里不妥吗?”心思细腻,七窍通透是单若水最优秀的秉性,在刚才的对话中,他就听出了师父的敌意。

        鱼清淼知道,现在还不是和他说实话的时候,因为他根本看不出秦朗此人的命格。一般来说,他都能大概相出每个人的命格,直到现在,唯一相不出的人是单若水,如今又加上一个秦朗。

        在他看来,秦朗此番造访绝是必然,而且有备而来,是刻意为之,到底又是为什么?

        鱼清淼抬眸,看向单若水道:“没有不妥。”单若水失望地哦了一声,觉得是师父不想告诉自己,心情瞬间跌下谷底。

        伤他感情了?鱼清淼微微一愣,觉得眼前的人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鹿,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难道他说错话了?

        “又要下雨了,真烦最近的天气。”听到师父又补了这句话,他的委屈瞬间消除了,猛地抬头,笑着应和道:“就是,师兄们好几天的内裤都干不了。他们连穿了好几天的内裤,都臭死了。我就不一样,我天天洗,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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