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心烦意乱地回到天守阁的房间里,向后仰倒在没有人收拾的被褥中,伸手揽过蓬松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装死。

        没事的,他们这么久没有见面,叙叙旧很正常,完全不用在意。

        而且两个刃一起共事了很久,她和清光才几个月,比不过很正常。

        不对,她为什么要和大和守安定比?一个是同事一个是主人,完全不一样好吗?

        夜莺在心里不停地纠结着,至于到底在纠结什么,她也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规律的敲门声响起。

        咚咚咚、咚咚咚。

        加州清光的声音隔着一扇拉门传进来,“主人,我进来了哟。”

        “等一下——!”

        夜莺垂死病中惊坐起般,从被褥中弹起来,扭头对着摆在一旁柜子上的镜子扒拉扒拉头发,理了理衣服,才轻咳一声,“嗯,好了,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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