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枉终于摒弃了四处飞散的杂念,道:“明白了。”

        确实是很微妙的不同,用语言也难以解释清楚,怪不得凌染要这般……

        戚枉心中生出负罪感,他知道不仅仅是这个原因。凌染会这么做,也因为她以为他是个女孩儿。还有一月,他就十五岁了,他不会不懂得男女间的亲近意味着什么,也无法理所当然地接受凌染的无意亲昵。

        可他哪里能说明?只能尽力复刻凌染的动作,避免凌染再贴身指导他。

        但同出一源的青云剑法和长青剑法在基础剑招上有太多难以辨明的相似之处,凌染不时就要正一正戚枉的手,压一压他的肩,掰一掰他的腰。半日下来,戚枉脸上的温度就没有恢复过正常。

        “午时到了。”凌染收回剑,“今日就到这里。”

        戚枉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他满面绯色,额头覆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接下来的时间你自便,若要出去,便跃进东方的寒潭。那里便是出入阵法。剑崖的外沿有可乘的仙鹤,能载你回凌霜峰。”凌染伸手在戚枉眉心一点,一道符文就隐没在他眉间,“这是阵法的通行令。”

        指尖触到的皮肤很烫,凌染一惊,道:“你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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