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寻面目狰狞地对秦礼远去的背影大吼:“秦礼你有病吧!!!”

        戚枉:……呕!

        面如菜色的两人终于在凌霜峰如愿分道扬镳,戚枉晦气地使了个除尘诀,不想被那两人的傻子气息沾染到,确认自己干干净净后才踏入院子。

        冬日的庭院落雪可闻,凌染还未归来。戚枉走入自己的房间,在四壁设下最严密的禁制,又在房间中央用水画上庞大而繁复的阵法。他盘腿坐下,闭目结印。

        几息后,阵法亮起蓝色的灵光,戚枉瞬间在房间内消失无踪。

        古灵峰山体深处,长满钟乳石的岩洞内部,同样的阵法里,戚枉睁开了眼睛。此时的他已恢复少年样貌,骨架也全数伸展。森森寒气从背后汹涌袭来,戚枉凝神出剑,硬生生挡下一击,虎口震得发麻。

        “长青剑法。”苍老的声音在岩洞内部响起,“你是孟氏后代?”

        “我母亲孟唐,是孟氏最后一人。”少年收紧剑柄,锋利的眉眼间落下一丝极淡的悲戚。

        “信物。”

        戚枉收剑,从怀中摸出一块银质铭牌,上书一个“枉”字。他往那铭牌上倾倒一瓶无色的液体,铭牌表面渐渐爬上黑色的纹路,显出一个复杂的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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