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恶劣并不比其他人少。
凌染被苛待时，凌越总是微笑着旁观，态度冷漠中带着玩味。
而凌染被方澜生带走后，凌越对她的态度突然狂热起来。
“你是恨着凌家的吧。”
凌染第一次从灵山派回凌家时，笑眯眯的凌越叫住了她。
“现在不借势报复，是想干什么呢？”他的眼睛亮起来，这个凌家的嫡长子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迫切地等待精彩之处的到来，满眼期望。
“我猜猜，是要蛰伏蓄力，然后一举灭门？”
“还是利用凌家当什么危险的工具？”
“染染要努力，我很期待哦。”凌越笑着眨眨眼睛道，“虽然我想过现在就杀了你，等方澜生来报复。但考虑过后，还是觉得等你复仇更有意思啊。”
“毕竟整整八年，你没有一天过的是人的日子。”凌越态度散漫地用最轻快的语气说着最恶寒的话，“一条狗被奴役了多年终于翻身做了人，总归不会做出无聊的事，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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