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染意味深长地说:“我也是和干爹刚刚认识,还不曾孝敬过他,他老人家对我也不甚亲密。”特意将“孝敬”两个字咬的很重。
县令心中暗骂这区区举人竟然也学会了索贿,但县令在京城无甚根基,此刻还指望林青染给他引荐“干爹”,只能笑道:“我任县令多年,也有不少好东西,就为贤弟给令尊准备一份贺礼,还请贤弟为我在令尊面前美言几句。”
林青染点头微笑。
但墨临渊在一旁看得暗暗担心。
林青染这些年做事并不避讳他,没有人会避讳一条狗的。
所以没有人比墨临渊更清楚,林青染这些年的变化。
一开始,林青染丧失本心的时候,还会有些迷茫,还会觉得不太对劲。
但后来,他越来越进入角色,索贿收钱送礼攀关系这些事情,竟也习惯成自然,不再有任何纠结迷茫了。
若是再这样下去,面前的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师尊吗?
墨临渊正在担心的时候,一股血腥味从空气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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